大概是跟他打了一架,他竟然給我說了許多話。
但是我都沒有回應,過了一會兒,我起身打車前往民政局。
我跟那個男人一身傷的出現在門口,不少人都回頭看我們。
那個男人渾身也是傷,臉上都看不出原本的樣子。
寒江雪站在門口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。
看見我們兩個一身傷的出現在這裡,臉色陰沉下來。
她看着我冷冷道:“徐懷安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,我就直接打斷,“别跟我說話,我聽見你的聲音就煩,你再開口,我連你都打。”
我冷着臉看向她。
她的臉色更加陰沉,用厭惡的眼神看向我。
我淡淡道:“好了,趕緊把證拿到手,我可不想跟你拖下去。”
她伸手拉住我的胳膊,剛好握住我受傷的地方,我強忍着沒有出聲。
“你是什麼意思,不想離婚就直說,你怎麼還打人。”
“你看看他身上的傷,你真的很讓人厭惡。”
我冷笑一聲,還以為她又要說什麼,原來又是責怪我。
我覺得是她眼睛太瞎了,我身上的傷就不是傷了,她拉着的地方滲出了血,她察覺到後立馬松開。
她眼底閃過一絲擔憂,“你流血了,你要不要先去醫院包紮一下。”
我不耐煩道:“好了,你不是想趕緊離婚嗎?在這裝什麼裝。”
“你早些時候幹嘛去了,這個時候關心我,你沒事吧?”
說完我大步朝屋裡走去,見她沒跟上,我停下腳步看向她,“愣着幹嗎?不是要離婚嗎?”
她沒有說話,立馬跟上我的步伐,整個過程都很順利,很快就拿到了離婚證。
她如願拿到離婚證後,寒江雪沒有我想象着那麼開心,不過也不管我的事了。
以後兩人見面就是陌生人了,不對,以後可能不會再見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