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東西你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,對我來說不過是垃圾,你要是不想要,麻煩你幫我丢了吧。”
她那邊的聲音突然拔高,甚至帶着一絲哽咽。
“徐懷安,你什麼意思?你罵我是垃圾?”
我好像想起來了,她說的東西是什麼?
是曾經我們一起去山上求的平安福。
我求給她的,她早就扔了,她求給我的,我舍不得一直帶着,隻是後來丢在公司了。
我清楚的記得那天,那是他出軌後的第一年,她突然發信息讓我去公司。
我以為是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,結果沒有想到的是,在地下車庫親眼見證了她跟别的男人車震。
我已經記不清當時是什麼感受了,或許是痛不欲生吧。
但是我記得我給她打去了一個電話,她一次次的挂斷。最後還是接通不耐煩的說。
“徐懷安,你能不能别煩人,我沒有接電話,就是在忙。”
“你自己在辦公室等着吧,我等一會兒上來。”
我麻木的走向辦公室那一次,我想跟她結束明面上所有的關系。
哪怕不能離婚,我決定了,不管了,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。
我甚至瞬間想要跟她簽訂一個為期三年離婚的協議。
但是讓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,我在她的辦公室看到了已經拆開用過的杜蕾斯。
可笑呀,這公司原本也是我們一起創建的。
想當個女強人,又不想讓外面的人說是因為我的幫襯。
所以作為一個大老爺們兒,我寵她,我妥協了,我退出公司,在家當個家庭煮夫。
後面的事情,我窩囊的不想再提。
那天我就把那個舍不得丢的護身符拿了出來,那是我身上她最後一個送我的東西。
從我們沒有錢的時候一直帶到最後。
“還有這個東西?你說丢掉就丢掉?你真的不要了嗎?”
她尖銳的聲音喚醒了我的思緒。
真搞不懂她真搞不懂他在那邊聲音帶着哭腔發什麼瘋。
一字一句很冷靜的回怼道。
“我要那玩意幹什麼,不能吃不能喝的,我不要了,你扔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