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衛渚淵。
不知為何從剛才開始，他就一言不發，直勾勾地看着晏淩殊。
晏淩殊擡眸看他：“怎麼了？”
衛渚淵眨眨眼睛，微微搖頭：“不知道為什麼，總感覺你現在好像整個人都在發光。好漂亮啊。”
讓人完全挪不開眼。
晏淩殊：“……”
喬慕嘉：“？？”
你們談情說愛真的不用挑地方的嗎？！
晏淩殊無語地擡眸掃過這倆家夥，擡腿往外走去：“你說的應該就是大勢。”
凝聚了大勢的人，一舉一動都帶着特殊的氣勢。
在普通人之中，自然就鶴立雞群了。
但是“變得好看”什麼的……是這小子夾帶私貨了吧？
衛渚淵和喬慕嘉連忙跟上。
衛渚淵目光還是粘在晏淩殊身上，撕都撕不下來：“零樞，大勢究竟是什麼啊？我也想凝聚大勢。我想要自己能掌控的力量！”
喬慕嘉舉手：“我也是！”
晏淩殊卻微微搖頭：“凝聚大勢，是有心栽花花不開。你們不要去在意如何凝聚，唯一要做的，就是挖掘自己心中最堅定的那個信念。”
“隻要你的信念足夠堅定，堅定到能撼動天地，那大勢就成了。”
衛渚淵若有所思地點頭：“所以，這是人的主觀能動性影響客觀世界的路子。不愧是修真世界，果然好玄乎啊。”
喬慕嘉好奇：“老大，你的信念是什麼呀？讓我們參考參考？”
晏淩殊斜眸看他：“天下無敵。”
“嗯？”喬慕嘉反應了半秒，頓時瞪大眼睛豎起大拇指，“卧槽牛逼！不愧是老大，夠霸氣！”
衛渚淵對晏淩殊十分有信心：“零樞你這麼厲害，以後一定可以天下無敵的！”
晏淩殊倒也沒什麼波瀾。
在收斂了所有膨脹的思緒之後，他又恢複了平常那永不滿足的狀态：“未來的變化誰都無法預料。就算是凝聚大勢的人，也不是百分百能走到最後。”
晏淩殊看向兩人，叮囑道：“你們切記不要急功近利，順其自然就好。”
“好！我記住了。”衛渚淵重重點頭，認真受教。
喬慕嘉摸着下巴，仔細思索：“那我的信念，該是什麼樣的呢？”
衛渚淵也開始思考：“我報高考志願的時候，就是想着以後可以研發出更加高産、賺錢的作物，讓鄉親們可以賺多點錢，過上更好的日子。”
“可是要說這往心願能夠凝聚成多強的信念，好像也不至于……”
“除了這一點之外，我小時候還想過當警察、醫生、電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