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他們足夠強大,強大到能一拳打穿末日。那又何必考慮那麼多的細枝末節?
衛渚淵看着這樣堅定一往無前的晏淩殊。
他那雙明亮的眼眸,仿佛看到了更加璀璨的星河:“嗯!我會努力的!”
飛舟以接近音速的速度飛行。
晏淩殊和衛渚淵的交談,很快就消逝在空中。
另一邊。
昆侖城内。
飛舟起飛沒多久,文眙就收到晏淩殊已經離開昆侖城的消息。
他看着弟子令牌,神情頗為無奈。
此時,他和鄒盱就在晏淩殊的宿舍門口。
旁邊還站着一群身着黑衣的陌生人。
文眙歎口氣,對為首那黑衣人道:“對不住了曹掌櫃。零樞師兄剛出了城,不知道去哪了。”
這位曹掌櫃,是位着男子打扮的女人。
不過她保留了大量的女性特征,不會認錯她的性别。
曹掌櫃聞言,本就白皙的臉蛋,最後一絲血色瞬間褪去:“怎會如此。難道……少君這是不肯原諒我們?”
這一行人,正是多寶閣派來賠禮道歉的隊伍。
他們早上八點就在傳送陣另一頭候着,等到十一點半才被允許傳送過來。
然而,他們剛走到晏淩殊宿舍門口,就得知晏淩殊成為淩霄一脈弟子的消息!
這下,衆人瞬間從穩操勝券,變成了誠惶誠恐。
但事已至此,他們也不可能直接掉頭就走。隻能派人連忙聯系總部,更換賠禮清單。
然後,一行人就在這小院門口,戰戰兢兢地等了一下午。
結果……晏淩殊竟然直接跑了??
這很難不讓人懷疑,晏淩殊這是故意在給多寶閣下馬威啊!
文眙看他們一個個臉色發白,緊張得幾近暈厥。
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尴尬尴尬:“咳,那個……曹掌櫃,你們不用緊張。我猜零樞師兄應該是,忘記看弟子令牌的消息了。”
“現在他已經離開昆侖城,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。不如這樣吧,我帶你們去客棧暫且先歇下。等零樞師兄回來,立即就傳信給你們。”
然而,曹掌櫃卻根本不信文眙的安慰。
文眙這話就像是在說,一個現代年輕人在醒着的時候,連續五個小時都不上網沖浪。
這可能嗎?!
曹掌櫃越想越覺得,他們肯定是哪裡惹得晏淩殊不高興了。
她嘴唇上最後一絲血色都褪去,腦海中瘋狂地思索着接下來的對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