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淩殊掃了他一眼：“這是人情。我推薦過去的人如果出了什麼問題，會連累我的聲望。”
衛渚淵聞言，立即緊張地跑到曲皓良面前：“飛揚，那你以後去了多寶閣，一定要好好表現哦！”
曲皓良沒有聽見衛渚淵的話。
從晏淩殊說出自己推薦信價值的那一刻起。
曲皓良看他，就像是在看一尊金佛。
曲皓良完全沒料到，自家老闆在NPC中，面子這麼大！
僅僅一封出自玩家之手的信，竟然能達到遊戲道具的效果！
這在從前所有的遊戲中，幾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曲皓良直到這一刻才深刻認識到，自己對問仙的理解太膚淺了。
這個遊戲的上限，遠超所有人的想象！
而[零樞]這個名字。
這對于一個玩家公會來說，絕對是一項難以想象的龐大資源。
隻要能好好利用，涅槃成為第一幫會，隻是時間問題！
曲皓良心中激情澎湃。
滿腦子都是怎麼利用晏淩殊的優勢，将涅槃推到最高的位置。
直到衛渚淵第三次叫他。
曲皓良才猛然回過神來：“衛哥，你說什麼？”
衛渚淵疑惑地看着他：“我說，你到多寶閣以後，一定要好好表現。如果有什麼困難，盡管來找我幫忙，我們不能給零樞丢臉哦~”
“哦哦，沒問題！放心吧，看我的！”曲皓良拍着胸脯應下。
衛渚淵這才放心，又問道：“你剛才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呢？”
曲皓良搖搖頭：“隻是一些還沒成型的幫會發展計劃。等我想明白了再彙報。”
“好吧。”衛渚淵又走回晏淩殊身旁。
他看着晏淩殊毛筆字寫得行雲流水，由衷誇贊：“零樞好厲害啊，什麼都會。連毛筆字都寫得那麼漂亮。”
喬慕嘉啧啧幾聲：“我也會寫啊，怎麼沒見你誇過我？”
衛渚淵理直氣壯：“我覺得零樞寫的比你的好看。”
喬慕嘉罕見被哽住，不服氣地小聲嘟囔：“情人眼裡出西施。”
“什麼？”衛渚淵沒聽清他說什麼。
喬慕嘉張嘴欲答。
晏淩殊正好将推薦信寫完，交給曲皓良：“接下來就靠你自己了。”
曲皓良連忙雙手接過，按捺下心中的激動：“沒問題，放心把老大，那我現在就去了啊？”
晏淩殊想了想，又道：“先把今天的魔物清了，給你升到10級。多寶閣内部有一個五轉的職業，名叫[貨郎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