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淩殊眼神閃過一瞬間的失神。
這一刻，他腦海中閃過前世的一幕幕，竟是從未有過的上帝視角！
就仿佛是有人站在命運之河上方，高高在下的俯瞰着他的“命運”。
恍惚間，晏淩殊甚至看到了前世的自己，身上栓着一條無形的命運之線。
像是在玩弄着提線木偶一般，麻木地一步一步被黑暗所吞噬！
晏淩殊突然冷哼一聲。
渾身大勢轟然爆發，炸開眼前的無盡幻象！
衛渚淵被吓了一跳：“零樞，怎麼了？！”
晏淩殊閉上眼睛，調整了幾下呼吸：“沒什麼。”
他張開眼看向衛渚淵：“你剛剛沒看到什麼嗎？”
衛渚淵疑惑茫然地搖頭：“沒有啊，什麼感覺都沒有。”
晏淩殊眼睑低垂，輕聲低喃：“這就是命運的力量？”
太過強悍的力量，即使是無意間的殘留，也都有可能殺滅路過的蝼蟻。
衛渚淵擔憂地看着他：“零樞，是不是這河水碎片傷到你了？”
他連忙背過手，讓碎片遠離晏淩殊。
晏淩殊倒是沒有懼怕：“給我看看。”
衛渚淵有些遲疑：“那你要小心一點，不要受傷哦。”
他小心翼翼地遞上碎片。
晏淩殊伸手接過。
可這一次，除了系統介紹，其他什麼都沒有。
晏淩殊若有所思：“你這個職業才二轉，就和命運扯上了關系。難怪幸運女神不喜歡你。”
衛渚淵不懂：“為什麼啊？”
晏淩殊将碎片還給他，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趣味：“幸運是命運的一部分，将來如果你成功到達六轉，說不定幸運女神還要給你當下屬。”
“咦？”衛渚淵無辜地眨眨眼。
晏淩殊囑咐道：“把碎片收好，等合成命運之水看看有什麼效果。你跟我說說命運之河長什麼樣。”
“好！”衛渚淵舉着碎片，“其實命運之河就像是這塊碎片的放大版。就是晶瑩剔透的液體藍水晶，非常漂亮！”
“下次我試試看能不能拍照，真的超好看。以後有能力了，我一定要帶你親眼去看一看。你肯定會高興的！”
晏淩殊聽到這描述，更加疑惑：“除此之外，沒有其他的東西了？”
衛渚淵搖頭：“沒啦。”
晏淩殊若有所思：“命運之河不可能那麼簡單。可能是因為你現在的實力太低了，所以看不到更多的東西。”
衛渚淵：“這樣啊。那我這星期努力升級，下周再仔細瞧一瞧，看看能不能看出點别的東西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