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唠如他，此時卻是半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隻有一雙眼眸，靈動的仿佛能夠傳達自己無限的思緒。
晏淩殊看到衛渚明亮的雙眸中，隻有自己一個人的倒影。
不知為何，他心髒忽然微微一顫。
晏淩殊收回目光，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幾下，轉移話題：“休息好了，那就繼續吧。”
“好。”衛渚淵站起來，又靠近了晏淩殊一些。
如此親密的距離，跟以前沒什麼兩樣。
但衛渚淵此時的目光太過熾熱，反而讓晏淩殊感覺到幾分不自在。
就在這時。
通道入口處，傳來虛靈大長老的聲音：“零樞大人，我們能進去嗎？”
晏淩殊擡眸看去，沒有回答。
因為回答了外面也聽不見。
過了幾秒。
虛靈族大長老和虛靈王雙雙跳下來。
虛靈王看向衛渚淵四人，表情還是有幾分僵硬。
虛靈大長老倒是淡定自若，拿出一塊小石頭，遞給晏淩殊：“大人。你們對虛靈族的大恩大德，我們沒齒難忘。這是我們從僅剩的行囊中，找到的一件寶物。”
“當年，我們在亡魂海中逃難的時候，無意間在某處小島撿到了這塊石頭。也是因為有這塊石頭的庇護，我們才能走到那個裡世界的入口。”
“可惜，我們進入裡世界後，這塊石頭的能量就耗光了，所以我們才不得不留在裡世界。當年我們的王曾說過，它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。若是我們能參透其中的奧秘，甚至可能縱橫亡魂海。”
說到曾經的虛靈王，虛靈大長老眼底滿是懷念與崇敬。
然而，過去的輝煌早已如煙消雲散。
大長老長歎一聲：“這麼多年，我們族中都沒有人能參透這塊石頭的奧秘，或許這注定與我們無緣吧。我們一族如今零丁漂泊，也沒有什麼好東西。隻有這塊石頭借花獻佛，還請大人不要推辭。”
晏淩殊聽他說的那麼情真意切，也沒有客氣，伸手接過石頭。
眼前立即跳出一道系統提示。
——
[死亡之泉枯萎的泉眼碎片（轉職道具）]：完成轉職任務後，可轉職為六轉職業：死神使者。
注：本道具隻有在死亡狀态可使用。
——
第115章
死亡狀态下才可使用？
晏淩殊看到最後一句話，心下了然。
難怪虛靈族這麼多年，都沒發現這塊石頭的用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