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懷疑，域外天魔絕對有這樣的動機！
衛渚淵臉色頓時微微煞白。
他猛然緊張地擡頭看向晏淩殊，一顆心髒狂跳不止：
會不會也這樣對付零樞？！
衛渚淵呼吸陡然停滞，猛地緊緊握住晏淩殊的手：
就算是死，他也要死在零樞前頭！
晏淩殊看着衛渚淵，沉默了好幾秒，才回道：
衛渚淵這才長松口氣，又認真道：
晏淩殊沒有回複這句話，隻收斂了一些情緒，轉頭看向公山北。
在他們暗中交流的這幾分鐘，公山北也重新收拾好了心情。
公山北恢複尋常的模樣，主動問道：“你們問這個問題，應該是想知道鎮守使這個職業的來曆吧？不過可惜了。”
他輕輕搖頭：“我隻知道，當初他是在天外某處失落的傳承中得到的令牌。但是具體情況，我也不是很清楚。至于你們為何能得到轉職令牌……估計是他的安排。”
說到這個，公山北臉上帶上淡淡的微笑：“你們放心，他留下的東西，不會有問題的。師弟你以後隻要小心，不要獨自一人深入敵營，應該不會有問題。”
他說這話，語氣中盡是對那人滿滿信任。
隻是這背後的語境，卻也帶着淡淡的悲涼。
晏淩殊看着公山北這雲淡風輕的模樣，卻總感覺師兄跟平時不太一樣。
此時的公山北，太生硬，太刻意了。
晏淩殊想了想，幹脆直接邀請道：“師兄，我們打算等虛靈界的修煉結束之後，就回去當初找到轉職令牌的地方看看。你要一起去嗎？”
公山北聞言，停頓了足足五六秒，才輕聲道：“也好。”
當初，他在發現那個人沒有跟着重啟之後，就找遍了神州大陸。
但那人卻仿佛人間蒸發一般，沒有留下半點痕迹。
這一世，公山北取回傳承記憶，發現晏淩殊竟然是鎮守使之後，心中的情緒是格外複雜的喜和悲。
喜的是，他終于再度找到了那個人存在過的痕迹；
悲的是，有人繼承了鎮守使，就代表那個人……再也不能回來了。
所以公山北一直沒有詢問晏淩殊轉職令牌的來曆。
畢竟已經過了那麼多次輪回。
他也不想再重新回憶和經曆，那一遍又一遍無用的追尋。
但現在晏淩殊主動提及和邀請。
公山北發現自己，根本沒辦法拒絕。
三人簡單約定好之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