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，現場的氣氛又更多幾分凝重。
衛渚淵試探道：“那要不我們問問天道，看看到時候具體是什麼打法，再好好做準備？”
“唰——”
現場所有的眼睛都齊刷刷看向他。
特别是公山北一衆NPC。
妖王不可置信地追問：“小兄弟，你說什麼？你有辦法問天道？”
書紅袖看看衛渚淵，又看看天命老祖：“守星閣的問天術，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嗎？”
天命老祖：“……”不！這跟問天術沒有半毛線關系啊！
公山北也問道：“師弟，我記得你并未學習天機大法。”
衛渚淵被這麼多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，感覺有些不自在。
他連忙解釋：“不是啦，我不會什麼法術，我是跟零樞學的。就是對着系統面闆說話，系統有時候會回應的！”
他這後半句話，直接被系統給和諧了。
于是在NPC耳中，就聽見衛渚淵似乎跟零樞學了什麼妙不可言的神奇力量。
大家看向衛渚淵的目光，突然多了幾分鄭重。
同時，心中對晏淩殊的印象，那更多幾分敬畏！
衛渚淵：“……”
他察覺到大佬們似乎誤會了什麼。
不過……
“算了。”衛渚淵撓撓頭，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，“我直接問問看吧。”
他打開系統面闆，小聲道：“系統系統，到時候這戰場具體要怎麼打啊？天魔那邊會派六轉天魔出場嗎？”
系統：……
妖王小聲問道：“這樣就行了嗎？”
衛渚淵看着沒什麼反應的系統，疑惑地歪頭：“沒有回應，難道天道不在線？”
衆人：“……”
神TM不在線啊！！
就在這時。
衛渚淵幾位指揮眼前，突然跳出一道系統提示：
“成功了！”衛渚淵神情立即伸展開來。
公山北等人眼底閃過一抹震驚。
連天命老祖都裝不了沉穩了，連忙追問：“天道如何說？”
衛渚淵連忙拿出一枚空白的玉簡：“我轉錄給你們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