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可真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。
衛渚淵卻一時有些詞窮：“嗯……具體是什麼忙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說。就是想他醒來之後，一起去命運之河看看，說不定會有什麼新的發現。”
“唔。”月也不是個話多的人，聞言沒有再多問。
晏淩殊也适時打斷他們：“走吧。”
他手一揮，三人便回到了現實世界。
雖然如今兩個世界的天道已經融合一大半，但月到底是現實世界出身的人，在這裡進階或許會更容易一些。
月也沒有再多言，立即盤腿坐下，深吸一口氣，屏息凝神，快速調好狀态。
然後，全神貫注的引導體内那暴躁的力量，朝着生命桎梏最脆弱的地方轟然擊去。
“轟——！”
無聲的轟然爆炸，在月的腦海中蔓延開。
晏淩殊和衛渚淵站在一旁，就看到月的身影突然變得格外扭曲。
一會兒化為一輪明月、一會兒又變成一抹夕陽、偶爾還會幻化成一片幽黑的暗夜……
而且随着時間的推移，他的變化越來越多，也越來越快。
甚至後來還出現了好幾種變化同時出現！
“嗡——”
當所有的變化快到極緻，最終融為一體。
月的力量終于擊破這一切虛妄，直指天道法則！
晏淩殊立即握緊赤焰破曉，準備出手将月的力量與其他人掌握的天道隔開。
但他的手都還沒擡起。
就月的力量徑直穿透兩個世界的天道，直奔宇宙法則而去！
衛渚淵眼睛都瞪大了：“竟然要直接掌控宇宙法則嗎？！好強！”
“不對。”晏淩殊緊盯着那股力量，眼底閃過一抹銳利的精芒。
話音未落，他便來到混沌宇宙之中。
衛渚淵連忙跟上來，順着月的力量定睛看過去，終于發現有哪裡不對勁。
月的力量在龐大的宇宙法則之中穿行，可對周圍那些粗壯的宇宙法則碰都不碰一下。
反而好像是在宇宙法則之中尋找其他的東西。
衛渚淵不明所以：“零樞，他這是在做什麼？”
“是天道法則。”晏淩殊明亮的眼眸之中，倒映着整個宇宙天道。
這龐大的天道網絡之中，在強悍的宇宙天道附近，似乎盤旋着什麼極其微小的東西。
那是……天道法則！
不是宇宙法則，也不是世界法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