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嶼森頓時急了:“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南南!”
他急的滿臉漲紅,轉頭望向白嫣:“你不是說這幾天送南南去鋼琴大師那進修嗎?這又是怎麼回事?”
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,被别人當成畜生對待。
這讓從未發過脾氣的林嶼森,第一次大聲說話。
白嫣被吼,臉色很是不好:“你大驚小怪什麼?南南是小輩,去關心關心逸塵又怎麼了?”
林嶼森不可置信道:“南南也是你的女兒,你怎麼忍心......”
“閉嘴吧。”
白嫣摔了一個酒杯,毫不留情地打斷他的話:
“能給逸塵解悶,是南南的福氣,你再吵鬧就給我滾出去!”
林嶼森鼻頭一酸,臉更紅了。
“白總,我心甘情願為你做任何事,可是南南不行,她是我的命。”
“求您讓蘇先生放南南回來。”
白嫣指着桌上的酒,嘲諷道:“把這些全喝了,我就答應你。”
林嶼森握了握拳頭。
他酒精過敏,喝一滴都不行。
要是把這些全喝完,不死也沒半條命了。
“不是說要為白姐做任何事嗎?這會子喝點酒就不行了?”旁邊的女人笑着幫腔。
白嫣背靠沙發,眯着眼慵懶道:“不能喝就滾出去,至于南南,等逸塵出院我自然會讓她回去。”
林嶼森眼神閃爍,包間絢爛的燈光打在他羞愧不堪的臉上。
“我喝!”
僅猶豫了三秒,他便堅定地端起酒瓶往嘴裡灌。
液體順着喉嚨往下滑,火辣辣的味道把他嗆的直咳嗽。
“好!好!”
旁邊看戲的人立馬拍掌叫歡,可白嫣卻皺起了眉頭,酒精過敏還敢這樣喝,是不要命了是嗎?
眼看着林嶼森喝了一瓶又一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