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見白總的爺爺......”
“白總的吩咐,誰來都沒用。”
林嶼森慌了,他想下床逃走,卻被按着打了一管麻藥,身體完全不能動彈。
眼皮漸漸沉重,合上眼的瞬間,林嶼森隐約覺得醫生露出來的眉眼有些熟悉。
幾個小時後,滿臉虛弱的林嶼森被擡回了白家别墅。
他沉沉睡了過去。
一直到領證那天的早上,别墅大門被保镖打開,他才艱難地睜開雙眼。
“不要,别過來......”南南摔在門口,她眼神渙散,幹裂的嘴唇不停地呢喃着:“别碰我。”
“南南!”林嶼森心如刀割,他來不及查看自己的傷勢,連滾帶爬的下床過去抱住女兒。
“别怕,是爸爸,爸爸馬上帶你走。”他附在南南耳邊,顫着聲音安慰。
保镖見狀,有些嫌棄地後退,“趕緊收拾一下,去民政局等白總領證。”
“給我現金,我要去商場買新衣服。”林嶼森堅定地擡眸,他向保镖伸手:“你們總不想我穿成這樣去跟白總領證吧?”
保镖忍不住嗤笑,“行,給你。”
拿到一沓厚重的紅色鈔票,林嶼森什麼也不想,隻顧着帶女兒趕往機場,準備乘最早的一趟飛機出國。
他們穿着路邊随便買的大衣和圍巾。
厚重的衣物蓋住了身體的所有特征。
踏進機場,剛好遇見旅遊回來的白嫣衆人。
“真是期待小舔狗今天知道假領證會有什麼反應!”白嫣身旁的閨蜜若無旁人般地高聲談笑。
林嶼森心頭一緊,把自己和南南的帽檐都往下壓了壓。
經過白嫣身邊時,他的心跳快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。
“快了,我們再去喝場酒就能看戲。”
白嫣挑眉,不經意瞥到擦身而過的林嶼森父女。
“這身形?怎麼那麼像林嶼森和南南?”她停住腳步,凝神往後看。
“想什麼呢?”白嫣身旁的閨蜜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他們肯定在民政局門口眼巴巴等着,怎麼可能出現在機場?”
“也是。”白嫣松了口氣,她将視線收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