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男人留着一頭柔軟的短發,白襯衫随意地塞進淺色牛仔褲裡,清新又自然
曾幾何時,白嫣發誓要用一輩子的時光對他好。
可萬萬沒想到,自己千嬌萬寵的男人竟然如此惡毒,就連摘除别人腎髒的事也做得出來!
“你給我好好在白家反省!”她越想越生氣,對着蘇逸塵低吼:“如果林嶼森的腎髒無法再移植回來,那你的也别想要了!”
說罷她便負氣離開,登上了前往F國的飛機。
林嶼森,這次讓你受委屈了。
我會用盡全部辦法幫你把腎髒移植回來。
作為彌補,我還會給你季太太的身份,從此再也不會有人嘲笑你是小舔狗!
遠在法國的林嶼森打了個噴嚏。
懷裡的南南立馬擔心問道:“爸爸,你怎麼了?”
“爸爸沒事。”他柔聲一笑,把南南放在地上:“爸爸現在要帶你回家見奶奶。”。
舉目向前,映入眼簾的是一棟小洋樓。
林嶼森深吸了一口氣,牽着女兒的手緩慢往裡走。
“嶼......嶼森?”坐在沙發上的林母停住了手裡的動作,她反複眨眼看,才敢确認這是自己的兒子。
“媽。”
見到至親,林嶼森頓時熱淚盈眶,他撲進林母的懷抱。
“媽,是我,我報恩回來了!”
“以後我們再也不欠白家什麼了,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。”
林母哽咽到無法說話,她隻能用力回抱着兒子。
這五年,她每一個日夜都在期盼林嶼森回來。
如今總算得償所願。
南南擡頭,小心翼翼地觀察着二人。
她抽了幾張紙巾,輕輕觸碰林嶼森的腿,低聲喃道:“爸爸,别哭。”
林母這才注意到面前還有一個小不點。
她的相貌,簡直跟林嶼森小時候一模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