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。”白嫣的聲音帶着哭腔:“媽媽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,這些都是蘇逸塵一個人做得。”
她那雙眼似乎快要沁出血來。
實在無法想象,一個四歲的女孩是怎麼在那種情況撐下來的。
“對不起,媽媽以後會保護好你的。”
她伸出手,用乞求的眼神望向女兒,卻被林嶼森狠狠地拍落。
“你沒資格自稱南南的媽媽。”
“你也别想把所有責任都推卸在蘇逸塵身上,他敢這麼對南南,不就是吃定了你不在乎嗎?”
林嶼森永遠都不會忘記,掀開南南衣服時看到的滿身傷痕。
剛帶她回F國那幾天,她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小心翼翼,就連走路都不敢擡頭。
問他怎麼了,也隻會顫抖着身體說:“南南怕做錯事,又被罰進蛇圈。”
林嶼森一直當命根子疼愛的女兒,幾天就被白嫣和蘇逸塵搞成了重度抑郁症。
這讓林嶼森如何不恨呢?
他渾身散發出一種壓抑的氣息,緊繃着臉道:
“你病醒能看到我們,是因為我正好帶南南過來複查,順便看看你死沒死。
我們父女對你早就沒有感情了,
你要是再鬧事,别怪我不給白爺爺面子去報警!”
說完,林嶼森就拿起包,冷冷地說了一個“走”字。
白嫣還想跟上,卻被葉初語狠戾的眼神唬住了。
她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林嶼森離開,然後再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闆上。
“怎麼會變成這樣?”
她舔了舔幹澀的嘴唇,一個勁地呢喃:“怎麼辦?”
下一秒,蘇逸塵打來了電話。
白嫣機械式地接通。
“嫣嫣你總算肯理我了。”蘇逸塵一上來就喊個不停:“我知道錯了,我不該摘林嶼森的腎髒,你把我從白家放出去好不好?”
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别墅那麼久,再不出去,他就要抑郁了。
白嫣微微一怔,反應過來後,立馬将手指緊握成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