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(第7頁)

蔣母一臉疑惑,反過來問她,“我家能有什麼好事兒?怎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呢?”

那吳大娘一看她這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,連忙搬了個闆凳過來,坐在她身邊同她說道:“喜妹她娘,我也是同你關系好,才跟你說這些的。今兒我一早就見到村子裡的幾個長舌婦在說你家喜妹的事兒,說她同村口那個郭小子走的近,平日裡就時常上人家門,昨兒還一同去了牛頭鎮,怕是你家想将喜妹說給那郭家小子。”

整個村子姓郭的就那麼一個人,蔣母如何不知道是誰?

那郭家小子雖說家道不錯,日子也富足,家中沒有高堂,女兒嫁過去不受氣。可是因着他做的都是些玄而又玄的事兒,因此他今年都二十了,也還沒成親。

如今一聽村子裡有人瞎傳這些绯聞,她立刻就不願意了。

“這都是誰在亂嚼舌根?讓我知道了,不得撕爛她的嘴!我家喜妹清清白白的,何時同人家走的近了?”

那吳大娘也歎了口氣,“喜妹她娘,你說這些都沒什麼用,村子裡人都閑得慌,便是沒事兒都能給說出事兒來。今日也是我聽到了,來同你說一嘴。若是你們兩家真的沒有什麼成親的打算,那就趁早避嫌,你也好好約束一下喜妹,畢竟年紀到了,男女大防還是要重視啊!”

蔣母好生同她道了聲謝,将她送走後,才氣沖沖的跑去了蔣春喜的房間。

蔣春喜此時正坐在窗戶前做繡活,蔣母一眼就看到了她繡的那個荷包上的青松花紋,一看都是給男人用的。

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一把将荷包搶過來,丢在地上,“你這死妮子,到底還知不知羞啊?!”

蔣春喜更是一臉莫名其妙,她好端端的繡個荷包,怎的就不知羞了?

她眼圈兒都紅了,帶着哭腔問道:“娘,你這是作甚?我怎的不知羞了?!您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,女兒可不認這話!”

蔣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,臉上怒氣滿滿,“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不清楚嗎?怎的還要你老娘來說?自己在外頭跟男人走的近,如今還給人繡荷包!我!我!真是要被你氣死了!”

蔣春喜嘴巴微張,半天才反駁道:“什麼和男人走的近?我同誰走的近了?荷包是給爹爹繡的,爹爹昨兒說他的錢袋子破了個洞,我就琢磨着給他做個新的,怎的到您嘴裡,您的女兒就成了這樣的人了?!”

蔣母一聽這話,心裡頭的氣就消了許多,語氣也和緩了下來,“那你好生說說,你同那個姓郭的風水先生是什麼關系?”

蔣春喜想到那個人靠着牆說不放心她的樣子,心髒突突跳了兩下,她甚至都不敢看她娘的眼睛,隻飛快的替自己辯解道:“能有什麼關系,不過是一個村的,回來坐了同一輛牛車。”

第192章

命中注定在一起

“我就說那些人都在瞎講!回頭她們再說,看我不撕爛她們的嘴!”蔣母怒道。

蔣春喜瘋狂點頭,“是的!就是她們在瞎說!”

蔣母冷哼一聲,“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你自己也要注意,回頭再讓人傳到老娘耳朵裡,看我第一個收拾你!”

蔣春喜低着頭小聲應了一聲,“知道了,今後我都離他遠遠的。”

就算郭若無再邀請她去他家,她都不會去!

那個人奇奇怪怪的,自己每次看到他,心髒都會跳的很快,就連小臉也會發熱,好似生病了一般。

蔣母見她态度良好,這一頁才算是揭過去了。

就在蔣春喜以為這一頁就翻過去了時,第二天一大早她家裡就來了個不速之客。

來人正是郭若無,他親自帶着大禮和媒人上了門,說要求娶蔣春喜。

蔣春喜聽了張大了嘴巴,蔣母冷着臉瞪了她一眼,“你就在屋裡等着!老娘出去看看,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!”

蔣春喜撇了撇嘴,将仇都記在了郭若無的身上。

蔣母看着院子裡擺着的聘禮,裡頭居然還有一對鴻雁。

她雖然驚訝,但是面兒上卻還得端着,“二位這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