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錫元笑了起來,眼底都是溫柔,“這不是你的願望嗎?”
蘇九月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,“說不定我的願望已經實現了呢?”
吳錫元捏着一撮她的秀發,笑着道:“那我可真夠厲害的。”
蘇九月轉過臉,對着床裡邊,不看他。
吳錫元将她拉了過來,“過河拆橋?夫人,不帶你這樣的。”
蘇九月嘤咛了一聲,“可是我真的好累啊!”
吳錫元又俯下身去,“這回你别動了,我來就行,為了夫人的願望能早日實現,為夫還得再努力些才是。”
……
(空即是色,色就是你。)
……
吳錫元和蘇九月起身的時候,已經是正午了,可真是急壞了蘭草。
早上大人出來說讓阿興去給他和夫人告個假,說夫人身子不大舒服。
蘭草又想起了昨夜夫人房裡要了幾次水的事兒,急的團團轉,看着吳錫元出來了,急忙上前問道:“大人,夫人怎麼樣了?哪裡不舒服啊?要不要奴婢去請大夫?”
吳錫元搖了搖頭,神色如常地道:“不用,你去讓人準備飯菜,待會兒去将被褥換一套。”
蘭草進屋子的時候,蘇九月已經起了。看見蘭草進來她也有些不大好意思。
蘭草不放心,又問了一遍:“夫人,您哪兒不舒服?奴婢去給您請個大夫?”
蘇九月紅着臉搖頭,“我沒事。”
蘭草更急了,“還說沒事呢!昨兒夜裡奴婢可是聽到您一晚上都在呼痛。”
“轟——”
蘇九月的臉色爆紅,就像是個燒紅了的鐵錠子,她趕緊說道:“你去給我倒杯蜜水吧,我就是嗓子有些幹。”
她說完又趕緊道:“該吃飯了吧?蘭草,喊廚房擺飯!還有後院的花草搬前來兩盆……”
得努力讓蘭草忙碌起來,她實在是怕了她了,唯恐她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詞來。
蘭草一個小姑娘真不懂這些,她也是一門心思為她家夫人着急。
可是她不懂,府中自然有人懂的。
陶然依然在吳府幹着些閑碎活兒,姚春華也是見天兒的往他們府上跑。
來得此處多了,陶然倒是也沒像一開始那麼抵觸他了,兩人還能一起曬着太陽說點閑話。
看着蘭草過來搬花盆,陶然還奇怪的問了一句,“蘭草,怎麼你來搬花了?”
蘭草就抹着眼淚将昨兒夜裡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通,“陶然姐,您說夫人是不是生我氣了?”
陶然聽了她的描述,臉上的笑容差點沒崩住。
一旁的姚春華更是笑得前仰後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