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仁郡主拉着風筝線在院子裡跑着,原本也沒什麼問題,可是誰知道一陣西北風刮了過來,拉着的風筝不受控制的朝着另外一邊栽了下去。
而另外一邊正好是一棵樹,這隻風筝就挂了上去。
喻仁郡主一看頓時着急了,“這可怎麼辦?”
風筝是紙糊的,她也不敢使勁拉,回頭看了一眼宋書言,她直接下定決心,說道:“書言,别怕,我上去給你将那風筝取下來!”
宋書言一聽她這話,頓時瞪大了眼睛,趕緊擺了擺手,說道:“不用,不用,嫂嫂,咱們不要風筝了。”
可喻仁郡主卻說什麼都不應,“不行,是我将風筝給挂到樹上的,我去給你摘下來。”
一旁的桂蘭也趕緊說道:“郡主,風筝挂上去了,讓底下人去拿下來就行了,怎麼也用不着您自個兒爬樹啊。”
喻仁郡主卻道:“我自己來。”
她一邊說着,一邊作勢就朝着樹上爬去。
整個府上她是最大的,别人誰也管不住她,她執意要爬樹,其他人都提心吊膽地在下邊守着,萬一郡主不小心掉下來,他們可得接住了。
宋闊剛從外邊回來就聽到後邊的院子裡吵吵鬧鬧的,就領着明路走了過來。
才剛一進了園子,就看到他的夫人趴在樹上。
宋闊頓時臉就黑了,他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,飛身上樹摟着喻仁郡主的腰就将她給帶了下來。
喻仁郡主吓了一跳,等落地之後才發現原來是宋闊回來了。
“如今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,居然敢爬樹了……”他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,喻仁郡主聽了也趕緊縮了縮脖子。
“我不是想爬樹,我就是想将書言的風筝給取下來。”喻仁郡主小聲狡辯道。
宋闊又看向了宋書言,宋書言也下意識地站直了身子,老實交代道:“我看嫂嫂心情不好,才喊她一起放風筝的,沒想到風筝會挂到樹上。”
宋闊擡頭看了一眼在樹梢上晃悠的風筝,又轉過頭看向了喻仁郡主,“就算是要摘風筝,用得着你親自去嗎?”
喻仁郡主這回自知理虧,沒敢吭聲了。
倒是一旁的書言在一旁乖巧認錯,“哥哥,是我錯了,我應該攔下嫂嫂的。”
宋闊瞪了一眼喻仁郡主,卻沒真的因此責怪宋書言。
喻仁郡主好歹是個郡主,她要爬樹,誰能攔得住?
他歎了口氣,起身又重新跳上樹梢,将風筝解了下來,交還給了宋書言。
喻仁郡主還在一旁說道:“宋闊,你空了能不能幫我們再紮兩個風筝?我一個,書言一個?我看你紮得風筝好漂亮,能不能幫我紮個蝴蝶?”
宋闊淡淡地看了一眼在身邊兒叽叽喳喳的小姑娘,說道:“給書言紮一個,不給你。”
喻仁郡主臉上的笑容僵在了臉上,“為……為什麼?”
宋闊說道:“不聽話的小孩沒有風筝。”
喻仁郡主擰着眉頭辯解道:“可我也不是小孩啊。”
宋闊沒接她這話,而是直接說道:“走吧,先吃飯去。”
等吃完飯,宋闊又跟宋書言說讓他跟夫子告假三日,跟他們一起去莊子上玩兩日。
宋書言眼睛一亮,可是很快他又搖了搖頭,說道:“不行,哥哥,我不能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