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外面過道,裴景川擡眼看去。
對面房子是姜音在住。
門不大,戶型也小,能大概看到裡面什麼樣。
她過了二十三年的好日子,一朝落魄,又跟了自己。
說實話算起來沒有吃太多苦。
突然住在這樣逼仄的單間裡,放在任何一位富家千金身上,都難以接受。
可姜音似乎,沒什麼變化。
有沒有自己都一樣。
煙抽了兩支,褲裆下還聳立着。
他最近一直沒有纾解。
有些憋不住了。
……
屋子裡,唐芮跟顧宴舟又喝了一輪,醉得當場睡了過去。
姜音無奈失笑,給他們拖到沙發上。
唐芮還好,比較輕,也方便,但是顧宴舟就不一樣了,一身的腱子肉,很沉。
她又不太敢使勁。
想到某個人,姜音回頭看去,想求助,就見他正好進來。
“我來。”他語氣疏離,抓住了顧宴舟的手臂。
姜音退到一邊。
無聲收拾一片狼藉。
桌子上沒什麼髒東西,酒瓶子多,她把所有東西都掃到一個袋子裡,再擦一遍,餐桌就幹淨了。
她直起腰身。
能感受到那一股目光。
灼熱,掠奪。
姜音用力忽略掉,去廚房洗手。
一出來,就撞上堅硬的胸膛。
裴景川攔住了她。
空氣中還彌漫着淡淡的酒味,混淆了荷爾蒙,讓人臉紅心跳,呼吸加速。
姜音強裝冷靜,結果一低頭,看到他某處的帳篷。
舌頭一下子就打結了,“你,你有事嗎?”
裴景川凝視她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