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她突然開始談條件。
這種情況,吃了藥的男人都得萎。
裴景川面色淡了幾分,“那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。”
姜音由衷道,“謝謝你啊裴景川。”
她眼睛更紅了。
好像被欺負了似的。
裴景川從不吃虧,自己什麼都沒做,她卻這幅樣子。
那他就要落實。
牙關一咬,嘴裡的薄荷糖碎了。
舌尖不斷跳躍。
一片冰冷。
他玩心大起,含着這一粒糖,跟姜音接了個吻。
“什麼感覺?”
姜音嘴裡涼飕飕的,“好冰。”
“受得了麼?”
姜音沒有察覺他眼裡的狡黠,挺認真的回答,“還可以。”
“哪裡都受得了麼?”
“什麼?”
裴景川沒有過多解釋,扯開被子。
“試試看。”
姜音完全無法抗拒。
最後一次瘋狂之後,她滿臉淚痕,沉沉睡去。
裴景川體力好,依舊生龍活虎,還順帶處理了兩個來自白家的電話。
雖說新聞已經壓下去了,刀疤也被封了口。
但是他們最大的損失,還是來自裴景川的看法。
白老爺子一直在想辦法,約裴景川見一面。
可裴景川始終沒有态度。
白老爺子忍無可忍,摔爛了電話。
“他要不仁,那就别怪我們不義,區區一個女人,還能壓垮我不成?”
白昕昕聞言,警告道,“爸,現在景川滿腦子都是她,一波未起,你又去攪渾水,小心景川急了下狠手。”
白老爺子指桑罵槐,“我辦事沒你那麼魯莽,不會被裴景川當狗一樣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