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最懂怎麼折磨男人。
駱昌東當了太監,後半生再有錢也是白扯。
他疼得眼前發黑,破口大罵,“裴景川你無法無天,我他媽要告你!我要你坐牢!”
裴景川嗤之以鼻。
“二叔,這裡不歸内地管,身上零件壞了也就壞了,在賭場門口被剁手跺腳的多的是。”
他拿出一個視頻給他看。
是駱明珠的爸爸,如何出車禍的真相。
是駱昌東做的。
還有顧宴舟公司的監控。
他如何推姜音下樓,被拍得一清二楚。
“二叔,你那天是真的醉了,為了完成任務,竟然如此不謹慎。”裴景川慢悠悠道,“這些視頻交到警察手裡,你會被關五年,但如果起訴你的人是駱家,我想你這輩子都不用出來了。”
駱昌東的嚣張氣焰,在聽到這些話之後,一下子就撲滅了。
他依舊疼得發抖,但是腦子已經在轉動,如何保命。
最後想不出辦法,他隻能哀求,“裴景川,你要我怎麼樣才肯放過我?”
裴景川眼裡露出滲人的殺氣。
他一路隐忍,用力遏制殺他的沖動。
但殺了一個駱昌東,還會有無數個。
所以,他現在要面對的是白家。
駱昌東比刀疤有用,得留着。
“具體怎麼做,我的人會告訴你,現在你有一件更要緊的事情去做。”
裴景川擡了擡下巴。
保镖就掏出刀子,割掉了駱昌東的小爛鳥。
駱昌東疼暈死過去了,被一盆水潑醒之後,小爛鳥裝在了一個很精緻的盒子裡,擺在他面前。
“一小時之内,給白家送過去。”裴景川冷冷道,“你親自上門。”
駱昌東目眦欲裂。
“裴景川,我跟你不共戴天!”
怒吼換來的就是一頓毒打。
賭場周圍從不會有監控,即使有也是内部的,裴景川派人去銷控,走時攤子已經收拾幹淨,不留痕迹。
回去的路上,葉楊看見他又在抽煙。
他清楚裴景川心裡的苦澀,也十分共情。
“這事兒就這麼完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