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什麼?”溫熱的胸膛貼上來,裴景川給她穿上外套。
姜音調整好面部表情,“沒想什麼,隻是覺得剛才很好笑。”
裴景川注視着她。
“哪裡好笑?”
“笑你為了讓我高興,什麼話都能說。”
姜音無意識試探他。
為了不讓他發現端倪,還特意低頭扣扣子,盡量不跟他對視。
裴景川眯了眯眼,“你覺得我剛才是在騙你?”
姜音一臉嚴肅,“你不會以為我當真了吧?”
“哪裡假?”
“男人床上的話不能信。”
“但剛才我們在門口。”
姜音抽了抽嘴角,紅着臉教訓,“那隻是個隐晦的比喻,你較真幹什麼!”
裴景川淡淡看着她。
而後挑眉,似笑非笑道,“男人床上話不能信,女人呢?”
姜音鎮定自如。
“女人更不能信了,爽的時候别說我愛你,你說美國轟炸珍珠港她都信。”
裴景川給氣笑了。
他點點頭,“好,很好。”
姜音松口氣。
“嗯,孺子可教。”
門外,有人敲門。
“小音?”顧宴舟道,“醒了嗎?我給你帶了早餐。”
姜音連忙看了看裴景川。
脖子上,臉上,全是自己的印子。
這怎麼能讓别人看見。
裴景川不在乎,還想刺激刺激顧宴舟。
直接去開門。
姜音一把拉住他,讓他躲起來。
裴景川皺眉,“躲起來?”
姜音不由分說,将他推到衛生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