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川意識到什麼,直接轉身去找姜音了。
徐北辰得意的笑了起來。
就他們倆那脆弱的感情。
根本不需要太用力,稍微一捏,就碎了。
風光的人挫敗,給了他些許安慰。
徐北辰回科室的時候,不由得哼起了小曲兒。
走過一道拐角。
迎面就來了一拳頭。
他眼前一黑,捂着臉蹲下。
嘴巴裡傳來了劇痛。
當即湧出鮮血。
他顫巍巍的擡起頭,看向面前的男人。
裴景川立在那,挺拔矜貴。
他用紙巾擦了擦手,而後嫌惡的砸在徐北辰的臉上。
“縫好你的嘴,以後給我好好說話。”
“另外,給我離姜音遠點,看見她就繞着走。”
……
姜音坐在病房裡,手裡捏着畫筆。
沒動作,幹走神。
裴景川來到她身後,陰影落在畫紙上。
姜音回過神。
聽見他問,“吃醋了?”
姜音表情挺平靜的,“我說不上來此刻的感受。”
裴景川将她拉起來。
抱在懷裡。
男人哄女人的本能招數。
先抱着,提防她跑。
畢竟生氣的女人,比過年的豬還難按。
裴景川這個人,做不做錯事,都不帶心虛的。
他語氣強勢道,“當時她高燒驚厥,白家沒管,我不送她去醫院,她死了才是數不清的麻煩。”
姜音沒跟他僵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