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剛轉身,就被拽了回去。
手不小心掃開了桌子上的資料。
散了一地。
姜音餘光一瞥,看到個熟悉的圖案。
她拿起來看,是一枚翡翠胸針的彩色圖。
“這是什麼?”姜音呢喃,“好眼熟。”
裴景川不意外她眼熟,淡淡道,“三年前這枚寶貝被偷走了,我一直沒找到,現在我準備回去一趟,查一查細節。”
姜音想不起來就不想了,“是你的嗎?”
“不是,是你的。”
姜音一愣。
裴景川順勢将她摟在自己腿上坐着。
細細道來,“這是你姜家的東西,伯母之前交代我,一定要盡早找出這枚胸針的下落,這件事,是她的執念。”
姜音有些驚訝。
她下意識呢喃,“我一直以為,她是對爸爸的死耿耿于懷。”
裴景川眯了眯眼。
“伯父死于非命?”
這話戳到了姜音的痛處。
她眼神暗淡了下來,無力道,“是,他是被人陷害的。”
裴景川看她這樣子,好像知道點什麼。
“你知道是誰?”
姜音嘲諷的扯了下唇,“推他下樓的人是刀疤。”
裴景川濃眉一皺。
語氣冷冽,“是白家安排的。”
姜音心髒一收,被他低沉的嗓音震撼到。
她一直閉口不提,是因為不确定裴景川會不會幫白昕昕。
也是前段時間看他對白家下手那麼重。
今天才敢說的。
姜音悲憤交加,“他們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刀疤一個人身上,我不甘心,所以我現在要想辦法找證據,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。”
裴景川手指微緊。
他作為旁觀者,思路清醒。
即使找到證據,以白家的能力,也無濟于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