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音看着他獨自走過一條小路,然後就消失了。
她關上窗,“唐律師,裴景川半夜一個人出門了。”
唐芮啊了一聲,不以為意道,“很正常,他經常半夜出門。”
姜音不太放心。
她拿出手機給裴景川發消息,倒是他的先發了過來。
“睡不着出去走會,不用擔心。”
姜音心裡怪怪的,把打好的字删掉了。
裴景川看着正在輸入那行字消失。
把手機關了,反扣在桌子上。
他随便找了一家附近的酒吧。
這一片受當年火災的影響不小,人流量不多。
裴景川心裡有火,喝了冰水也消不下去。
這裡的老闆,是個三十歲的紅發女郎。
她生得好看又豐滿,見裴景川身份尊貴,主動過去搭讪。
“一直在新聞上看到的主人公,今天竟然看到本人了,mygod,長得可真好。”
女老闆坐下時,非常自來熟的用腿蹭他。
黑絲高跟鞋,男人主動投降的秘密武器。
但是裴景川眼也沒眨一下,瞧着杯子裡的酒。
“有事?”
女老闆知道他沒興趣,但是也沒放棄。
她撐着下巴問,“這樣的破地方,裴總怎麼親自來了,是來辦事的?”
裴景川面無表情,“看一位故人。”
“不會是姜家的人吧?”女老闆笑了,“你跟姜家是親戚?”
裴景川正好套套話。
“你好像很熟悉他家。”
“你算是問對人了,姜家以前很得勢的時候,我跟他家關系還不錯的,隻是命淺,不适合在這裡紮根。”
“那場火是怎麼燒起來的。”裴景川重新倒了一杯酒,放在女老闆面前。
女老闆趁機吃他豆腐。
裴景川立即擦幹淨,很不給面子。
女老闆悻悻然,但是也願意繼續說,“破産後就失火了,姜家人死的死,跑的跑。當時那管家還活着,可惜因為他跟姜家不親,所以後面也沒怎麼妥善處理,病死了。”
“不親?”裴景川眯了眯眼,“他姓姜,還不算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