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不轉睛的注視着,“很痛?”
姜音羞紅了臉,低聲咒罵,“連着幾個小時都沒停過,換做你,你不會壞嗎?”
裴景川勾了下唇角,“抱歉,太餓了。”
他想用手安撫她。
姜音不準,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處,“你少在我面前立專一人設,你已經有未婚妻了,可以跟她上床。”
裴景川垂眸,情緒被藏在深處,“幹你之前說的那些話,你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嗎?”
“你說什麼了?”
“沒什麼。”她不知道也好。
裴景川将她從水裡撈起來,抱在床上。
然後從外套口袋裡,拿出一支藥。
“腿張開點,我給你抹藥。”
惡魔幹了壞事,開始給天使吃甜棗了。
姜音不給他碰。
她秀氣的眉心擰成一團,“這種藥你都随手帶在身上,感情昨晚你是蓄謀已久。”
裴景川大方的承認,“嗯。”
“結紮也是嗎?為了讓自己最爽?”
裴景川沉默片刻。
他問,“你猜猜看,我為什麼結紮。”
姜音不想猜。
她覺得裴景川這樣的人結紮很荒謬,但是放在他某種性子上,又很合理。
這個男人,本來就莫名其妙的不是嗎?
裴景川在食指上擠了一粒藥膏。
威逼利誘道,“認真的,我給你抹藥,不然疼。”
姜音,“你放那,我自己來。”
“你看不見傷在哪裡。”
“看不見我就全上一遍。”
裴景川目光灼灼,壓着她道,“音音,别跟我這麼見外。”
姜音輕嗤,“可我們熟嗎?等你從這張床上下去,你跟白昕昕就又是一對天作之合的壁人,我們這樣太不合适了。”
裴景川歎息。
他幽幽道,“你既然這麼生氣,那為什麼還要跟我分開?”
“我是說了分開,但是沒叫你跟白昕昕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