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燕青藏得深,這兩個月,姜音對他其實一無所知。
但是裴景川清楚,他在松市的影響力有多大。
張牙舞爪的人半灌水。
但低調的雄鷹,一鳴驚人。
“他會是背後幫白家的人嗎?”姜音問。
裴景川握住她的手,“不是,他要是想對付我,沒必要藏着。”
彼此溫度交融,姜音的心安定下來。
在這些事情上,她信他。
而且如果他真的是,那根本不可能收她做學生。
早就斬草除根了。
該聊的正事聊完了,姜音抽出自己的手,“你還不走?”
裴景川注視着她,“去哪?”
“米小姐的生日過完了,你跟白昕昕該回去了。”
“不急,我明天一早的飛機。”
姜音擰眉,掀開被子下床,“那你也該走了,不然白昕昕找到這裡來,到時候不好看。”
她忘了自己無力的腿,剛一用力,就差點摔倒。
裴景川抓住她。
“今天你就别下樓了。”
姜音怒極,“我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害的!”
裴景川點頭,語氣平靜,“确實是過分了些,那下次我輕點。”
姜音悶聲道,“昨晚上是我喝醉了酒才讓你得逞,以後我會萬般小心,不會給你下一次的機會。”
裴景川心裡發緊。
他說道,“我跟白昕昕隻是逢場作戲,不會訂婚不會戀愛,更不會有男女關系,你在這邊也得給我乖乖的,知道了麼?”
姜音問他,“為什麼要逢場作戲?”
“是權宜之計,而且白昕昕跟了我,你才不會有威脅。”
他無比坦誠,眼眸裡深邃得叫人心軟。
姜音的身體逐漸松懈下來。
她其實猜到了這個可能,隻是要聽裴景川親口承認罷了。
“所以你帶着白昕昕在我面前秀恩愛,也是逢場作戲嗎?”
那其實是做給媒體看的。
但是裴景川記仇,對她抛棄自己的事情耿耿于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