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曾經是白劍鋒最得力的助手,但是現在兩極化了,賭場出事,他有最大的責任。”
姜音不滿,“你還真在幫白家抓内奸嗎?”
現在的情況,不應該是内奸越多越好。
直到搞垮白家為止。
裴景川低笑,“我話沒說完,急什麼,怎麼上下兩張嘴都那麼把不住。”
姜音羞得臉紅,急切捂住他的嘴。
裴景川垂眸注視她,眼底是一片濃得化不開的欲。
他吻着她的掌心,低聲道,“我做了點手腳,讓他成了最大的嫌疑人,但事實截然相反,他是這幾年最賣力的走狗,可以算得上是白劍鋒的一把寶劍,内奸隻是我拔掉他的一個借口罷了。”
姜音被他親得迷迷糊糊。
對他說的話似懂非懂。
“就是說,是……嗯,是離間計嗎?”
“嗯。”
她的反應太撓人的心,裴景川更想欺負她,吻又落在她的臉上。
姜音簡直想哭,聲音都尖銳了,“哎呀,裴景川!”
裴景川在她耳邊悶笑。
“抱歉,控制不住。”
姜音咬唇瞪他。
她繼續說正事轉移注意力,“可這跟你今晚上的舉動有什麼關系,你怎麼還找了女人讓他爽。”
裴景川聲音喑啞,“她們确實是我的人,但不是那方面的服務者,而是不遜色于男人的特工,能讓對手吐真話。”
姜音的腦子裡閃過她們倆人的模樣。
長得實在是漂亮。
但是眼底确實不同,是一片跟裴景川發狠時一樣的冷。
她眨眨眼,比較好奇,“那用什麼辦法呢?拿刀逼問,還是……”
“還是什麼?”裴景川故意問她。
姜音搖頭不說,“反正你做事有分寸,我相信你,但是你一定要小心,白昕昕今晚上跟着你,是為了監督你是嗎?”
“嗯,她是白劍鋒的女兒,父女倆都是狐狸。”
“那你快出去了,别被她發現什麼。”
裴景川深呼吸一口氣,整理好自己的情緒。
“好。”
姜音看着他骨節分明的手,心裡不是滋味。
她嘀咕,“她牽你的手,牽得好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