緻命的問題抛過來。
砸得裴景川沉默。
姜音玩弄他的耳垂,“嗯?我問你呢。”
她音調上揚,驕縱裡帶着不滿。
裴景川眼眸發紅,“很想是真的,但不隻有這件事。”
姜音冷嗤一聲。
她明明眼裡也有欲望,但是眉眼又吊着,居高臨下的睨着裴景川,“棱模兩可,你在掩飾什麼?”
裴景川受不了她這傲嬌的樣。
翻身将她壓在床上。
反客為主。
姜音掙紮了一下,引得身上陣陣發痛,她索性破罐子破摔,随便裴景川了。
反正他要是亂來,她就生氣。
他自然不敢。
裴景川看她的眼神,像是在看自己寶貝的收藏品,仿佛這世界唯他是主,被他放在掌心懶洋洋的把玩着。
“音音,我知道你想聽什麼。”
姜音仿佛被抓住了尾巴,不自在道,“你又什麼都知道了。”
“當然。”裴景川撥開她的衣服,戳着她心口的位置,“但是我沒法撒謊。”
他勾唇道,“雖然一天到晚隻想着上床,實在是低俗,但沒有辦法,顫抖痙攣的音音,實在太誘人了。”
姜音被他露骨的話弄得臉紅,垂眸不看他。
裴景川卻非要她跟自己對視。
掐着下巴的手,摩擦她的唇,她的脖頸。
看着那一片雪白的肌膚,慢慢變成他最喜歡的粉紅色。
裴景川歎息,“你腦子裡一片空白的時候,什麼都不知道,但是我看得清清楚楚,你滿眼是淚看着我的時候,那眼神實在太愛我了。”
這話比剛才那些更令人羞恥。
姜音無力辯駁,“你胡說八道。”
裴景川又道,“白劍鋒那高管其實很難對付,所以我不得已動用我的特工,對他采取特殊的方法,提取腦子裡的真實記憶,說出賭場的秘密。”
“那是一針控制腦髓的特殊藥物。”
“沒有誰能撐得過三秒,問什麼就會答什麼,那種藥很難做,成本無比昂貴。”
“但是也有一種方法,可以零成本代替它。”
姜音聽到這,已經明白他在表達什麼了。
她捂住他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