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裴景川知道那些藥都是騙人的,但是姜音實在是着急,他就都順了她。
制藥的過程久。
他們需要在那戶人家家裡留宿一晚。
那邊氣候幹燥,兩個人無法适應,就暫時睡在車裡。
那時候裴景川才剛破處三個月。
在此之前,都是靠自己動手解決,想得骨頭都在痛。
兩人一碰上,自然就是不斷的做。
哪怕早上去的時候,姜音的身體裡已經被他灌滿。
但是不妨礙裴景川把車都撞爛。
關于姜音的每件事,他們做的每一次,裴景川都記憶深刻。
“想起來了麼?”裴景川眼眸微暗,“做的細節,要不要我說給你聽?”
姜音臉頰發紅,“不用了,我想起來了。”
當時記憶深刻的點,是兩個人太激烈,車子搖得厲害。
把鄰居家的狗都給逗來了。
以為是偷車賊,在車外邊叫。
姜音怕人來,緊張得不敢動,差點沒有夾斷裴景川。
抛開那些污穢的過程,姜音吐槽,“花了那麼多精力拿到的藥,結果拿回去一查,隻是普通的青菜渣子。”
害得她當時好生氣。
裴景川笑得有些厲害,“誰叫你那麼笨?我明裡暗裡提醒你那麼多次,你一個字都不聽。”
姜音低頭戳着碗。
“那時候太年輕了。”
裴景川嗯了一聲,“吃吧,等會菜涼了影響胃口。”
姜音其實沒多少食欲。
吃了差不多半碗,裴景川才将她撈到懷裡。
坐在自己腿上。
姜音望着他深邃漆黑的眼眸,暧昧在空氣中碰撞。
裴景川問,“時過三年,你有沒有變得聽話一點?”
姜音打量他英俊的眉眼。
英挺的鼻梁。
削薄性感的唇。
還有下巴上剛冒出來的新鮮胡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