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會穿着它做。”
姜音心口一蕩。
身體的某處仿佛被觸發了一般,密密麻麻的酸。
她努力壓制住,嚴肅道,“不行。”
“為什麼不行?”
舍不得?
三個字都到喉嚨了,還是咽了下去。
畢竟這個時候吃醋,太沒有男子氣概了。
但是姜音半點沒懂裴景川的隐晦之意,直愣愣的說出來,“你不覺得奇怪嗎,這是顧總送的禮物。”
“禮物也隻是一雙鞋,給我們提供情緒價值的東西。”
“又不是沒有穿着鞋跟你做過,這是顧總送的,我覺得很奇怪,不行。”
裴景川眼神幽冷了幾分。
三句話,兩句顧總。
很在乎他嘛。
裴景川的手指松開,又捏緊,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指印。
“給我個不行的理由。”
姜音道,“氛圍到的時候,我會下意識想到顧總打包這雙鞋子的樣子,你不覺得很奇怪嗎?”
裴景川隻聽到另外一層意思。
“你跟我做的時候還會想到顧宴舟?”
姜音,“……”
裴景川面無表情,“心虛了,被我猜到了。”
姜音抽了抽嘴角,“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找不痛快,你拿顧總這個理由欺負我那麼多次,你怎麼不知道累啊。”
裴景川直言,“我不高興是因為我很介意,在你遇到我之前,一直都是他陪着你,你們互生情愫,定下私生。這一直是我心裡的一根刺。”
他湊近了幾分,掐住姜音的臉。
英挺的鼻梁,幾乎要碰到她。
聲音很近,如雷貫耳,“當時你出事,第一時間去找他,也做好了向他屈服的準備,不是嗎?”
姜音微微睜眼。
“裴景川,你是介意我廉價,還是介意我曾經喜歡過他?”
裴景川眼眸一閃,嗓音低啞,“我從未覺得你廉價。”
姜音拍開他的手。
她有些低落的說,“你不用安慰我,畢竟我當時跟你上床的時候,确實是把自己當物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