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乖張,霍危的動作輕而緩,依舊是他慣有的姿态,“裴景川,你跟董燕青到底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。”
裴景川微微後靠。
一舉一動,充斥着壓迫的氣息。
“你有欲望,我也有。”裴景川倨傲問,“你想得到你的東西,所以成了董燕青的狗,我不太一樣,我隻會搶。”
霍危不怒反笑,“但是你輸了,你鬥不過董燕青。”
“真狂妄,遊戲還沒開始就急着下定論。”
“不,你的軟肋在他手裡。”霍危一字一句道,“姜音,你心愛的女人,對麼?”
裴景川不掩飾自己的軟肋。
“漂亮麼?我的。”
霍危英俊的臉蕩開一個笑。
“裴景川,被一個女人拿捏得這麼死,你比我還狼狽。”
裴景川眯眼,緩緩勾唇,“董燕青那老東西,可真會避重就輕。他把姜音看得比命還重,你竟然半點不知情。”
霍危眼皮微跳。
“他對姜音?應該不至于。”
董燕青多大年紀?
姜音多大年紀?
他做不出那樣的事。
裴景川無情的告訴他,“姜音拿捏我,是愛,但是姜音拿捏董燕青是親。愛情跟親情孰輕孰重,霍秘書應該比我更清楚吧?”
霍危身形一震。
“姜音是你的一顆棋?”
裴景川含笑。
沒給他答案。
消音槍發出震顫,聲音轉瞬即逝,霍危的臉一寸寸發白,最後砰的一聲倒在桌子上。
保镖從黑暗裡出現,摸了摸霍危的脈搏。
“裴總,沒死。”
裴景川淡淡道,“死了。”
保镖一頓,随後反應過來,重複道,“是的,死了。”
他把霍危帶走,消失在黑暗裡。
……
次日一早,裴景川準時出現在飯局。
衆人議論紛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