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川低笑,“愛不愛都可以,我隻想她成全我。”
“裴景川。”
姜音問他,“媽媽不想我嫁給你,是嗎?”
裴景川一僵。
“沒有。”
姜音低聲道,“我猜到了,今天她跟我說那些話,看我的眼神,都充滿了愧疚。”
去S國,她會過得特别特别好。
那是溫向慈給她開出的條件。
就像當初顧夫人一張支票,要她離開顧宴舟一樣。
姜音太清楚她們長輩的想法了。
裴景川怕她多想,抱得越發緊,“我們結婚,跟她沒有太大的關系,誰都阻攔不了我們。”
姜音閉上眼。
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沒關系裴景川。
我本就做好了路途艱辛的準備。
我會盡力的。
……
他們回到公寓,姜音就一頭紮進書房。
還把門給鎖了。
裴景川在門外哄了很久,都沒有讓她松動片刻。
他知道她又鑽進了死胡同,以為溫向慈的不同意,是嫌棄她門不當戶不對。
所以她要拼命學習,趕上他。
裴景川靠在牆上,下意識摸了摸口袋。
他戒煙了。
口袋裡隻有薄荷糖。
他越發的燥,複雜的情緒在身體裡不斷肆虐。
溫向慈今天說的那些,殺傷力完全不亞于董燕青。
他一定要搞清楚,溫向慈到底在怕什麼。
不等他去尋找答案,溫向慈的電話就進來了。
“你不是想知道視頻的秘密嗎?過來找我吧。”
裴景川眼神微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