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司翰動也不動,皺着眉,“不用,小問題。”
“傷到了麼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情敵呢?”
裴司翰頓了頓。
“小傷罷了。”
裴景川問他,“怎麼就打起來了?”
裴司翰的臉色更加可怕,“周遇禮在外面有情婦。”
裴景川笑了。
“這麼巧,被你逮到了。”
裴司翰眸色濃重,“我夜裡出去喝酒,在街上碰見的他,他給那個女人大包小包買東西,一點都沒手軟。”
裴景川越發覺得有趣。
“周教授可真是斯文敗類。”
“就他那樣的,配跟向慈結婚?”裴司翰又激動了,“他怎麼敢的?”
裴景川安撫了他的情緒之後,溫向慈錄完口供也出來了。
她臉色極其冰冷,一句話都不想說。
警察走過來,拷住了裴司翰。
裴景川擰眉,握住那警官的手,“怎麼說?”
警察,“裴總,這事兒太嚴重了,我們必須對您父親依法拘留。”
“不是輕傷麼?”
“輕傷?”警察的眼珠子都瞪圓了,“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,周教授人都快成英雄碎片了,現在都還腦震蕩昏迷在搶救。”
裴景川,“……”
他撤了手,“拘留吧。”
裴司翰認罪,沒有抵抗。
他回頭看向溫向慈,沒有半點悔改的意思,“你讓他躲着點,下次見了我還打。”
溫向慈臉更冷了。
裴景川攬了一下她的肩膀。
“走吧,他在這不會吃苦。”
溫向慈的太陽穴突突跳,“我怕他吃苦嗎?我怕他死不了。”
裴景川失笑,“但是周遇禮出軌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溫向慈暫時啞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