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的是實話。”
“就算是實話他也比裴司翰好,你以後少打我跟他的主意,真的很沒勁。”
溫向慈生氣的時候反而不顯于色,但是氣場很強,令人發怵。
這是真的怒了。
裴景川懂得适可而止,輕描淡寫道,“今天你先休息,改天我再煩你。”
溫向慈連個白眼都不想給他。
母子倆一塊離開實驗室。
最近都是陰雨天,裴景川提前撐了傘,全都傾向她那邊。
他個子高,肩膀又寬。
雨水很快就濕了他的外套。
他渾然不在乎。
溫向慈擡起眼,透過淅淅瀝瀝的雨水,看向他的輪廓。
裴景川的性子像她,身形和臉遺傳了裴司翰。
裴司翰空有一副肌肉架子,性子溫和不湊熱鬧,屬于悶騷型的富二代類型。
他們初遇是父母安排的一場晚會。
兩家想聯姻,所以就提前預熱他們年輕人的感情。
裴司翰就是個傻大個。
家裡有錢,又是長子,被慣得沒腦又沖動,在學校裡到處惹事打架。
溫向慈原本對他無感。
高中快畢業的時候,她無意撞見裴司翰出現在酒店,人不對勁。
上去一探,才發現他被下藥,有一個女學生在房間等他。
從那個時候,溫向慈就知道裴家其他人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裴司翰還沒有滿十八歲,被算計出這樣的事,絕對要鬧大。
她臨時救了他,偷偷帶回去,卻被人反扣住占了便宜。
還以為自己會被他吃幹抹淨,可裴司翰那沒腦子的,難受得要死了,卻一直念叨着沒成年,不行不行。
然後一邊掙紮一邊親她,恨不得把嘴都啃爛。
後來又是怎麼在一起的。
溫向慈自己也分不清。
到底是覺得他追起人來傻乎乎,玩起來簡單,還是十七歲那天,他看光她的身子,又吃遍她全身,讓她記恨在心,想報複回來。
所以後來他就成了她的獵物。
一步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