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起來的時候雪剛停,積雪堆了很厚,開始變冷。
姜音賴了一會床,下去的時候沒看見裴景川。
唐芮倒是在。
看見唐芮,姜音就顧不上裴景川了,坐過來八卦。
“唐律師,怎麼樣?”
唐芮咬了一口煎餃。
面上挺冷靜的,但是耳尖的粉紅已經出賣了她。
“顧宴舟的嘴也就那樣。”
姜音心跳加速,幾乎要跳出來,“他沒忍住啊!”
“嗯。”
嗯這一聲,唐芮總覺得太嬌氣了,跟那什麼一樣,她又咳嗽一聲說,“嗨,誰看見我這身材不心動啊,我能理解他。”
姜音卻道,“我不覺得,顧總身邊那麼多追求者,什麼沒見過呀,他那麼闆正一個人,做出那樣的事,不像是被強迫的。”
唐芮,“你這話怎麼感覺像是幫着顧宴舟在釣我啊。”
姜音嘿嘿一樂。
“那以後你們打算怎麼辦?都唇友誼了,不能再做朋友了吧?”
唐芮反倒冷靜了。
“現在該我釣着他了,讓他嘗嘗那滋味兒。”
……
外面冷得很,姜音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去公司。
她到了公司才後知後覺,裴景川呢?
早上一早就不見了。
是去忙了嗎?
但是以前忙都會跟自己說。
今天怎麼不說了。
姜音拿出手機,給裴景川打了個電話。
裴景川沒接。
……
空蕩蕩的地下室裡。
裴景川逆着光走進來,大衣上沾了一層雪花,葉楊給他抖掉。
他看向面前奄奄一息的霍危,淡淡開口,“還在喘氣,沒死。”
葉楊道,“快了,都一周沒吃東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