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向慈别碰,我手太冰了,小心冷到你。)
溫向慈聽他叽叽咕咕,一個字都聽不懂,越發的火大。
“你能不能走快點?”
裴司翰眼睛閃爍,用盡全身力氣邁開腿。
手腳麻木,就好像死掉的樹要繼續長,根本不可能的事,卻被裴司翰用蠻荒之力,愣是把速度給加快了。
好久之後,才走到電梯門口。
這裡溫度也不高,但總比外面好。
溫向慈趁此機會檢查他。
裴司翰見她如此擔心,對昨晚的煎熬一下就釋懷了。
“射射你,昂子。”
溫向慈冷冷道,“謝太早了,我隻是看你會不會死,我不想攤上人命。”
但裴司翰還是沒皮沒臉地笑。
“則也算光心。”
“……能不能閉嘴,你說的是哪門子鳥語。”
電梯門開,一位鄰居阿姨牽着狗狗出來。
碰見溫向慈,她熱情招呼,“耶?溫教授。”
溫向慈擠出笑。
阿姨看向裴司翰,調侃道,“男朋友呀?第一次見你帶男人回家哦。”
裴司翰活動關節,去牽溫向慈的手,宣告主權。
溫向慈一巴掌拍開。
臉上依舊笑容淡淡,“是前夫。”
阿姨看破不說破,牽着狗狗走了。
溫向慈進入電梯,卻見裴司翰沒跟上,回頭不耐煩,“走不走啊?”
裴司翰跟拔蘿蔔似的,一上一下。
憋紅着臉說,“鞋底凍冰了。”
溫向慈,“……”
……
終于上樓之後,溫向慈把室内溫度調高。
裴司翰站在那,心裡美滋滋。
溫向慈一耳瓜子沖他腦袋扇過來,“笑什麼笑,脫衣服啊。”
裴司翰眼睛瞪大,“這麼直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