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音不想忍。
就順手把他推了下去。
後來霍家下人過來把霍危擡起來去包紮傷口了。
裴景川打電話預約了北城最好的男科醫生,即刻趕過來給他治療。
小手術,沒多大難度。
好好休息,配合治療,就又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。
但是韓雪雯比較嚴重,需要裴景川回北城,找溫向慈探讨一下。
“走吧,我們回酒店了。”姜音順口提了一嘴,“爸呢,他什麼時候回北城?”
裴景川,“今天就叫人把他送回去。”
裴司翰留在這,讓人不放心。
打開車門,裴景川伸出手護住姜音的頭,護着她上車。
感覺到背後有一道鋒利的視線,一直卡着他的後腦勺,裴景川回頭,看向霍家二樓的位置。
霍危已經醒了,正站在過道裡。
就這麼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也不算。
是透過他,看向車裡的姜音。
仿佛雄鷹盯上獵物,不着急動手,可勢在必得。
裴景川面無表情地轉過身,上車。
……
霍危冷着臉推開旁邊給他包紮的管家。
“告訴董燕青,我現在要見他。”
管家一驚,“裴景川那邊安排醫生過來了,要不先把手術做了?”
“耽誤不了多久,去辦你的事。”
管家離開之後,霍危回到卧室。
保姆正在收拾他沾了血的衣服,他看見那塊被染成深紅色的手帕也在其中。
“等下。”霍危拿過那塊手帕,回想起姜音給自己止血的場景,蹙眉道,“把帕子洗幹淨給我。”
保姆颔首。
其實現在年輕人都不愛帶手帕出門了,一般都是為了裝飾。
但是少爺第一次留手帕,估計是女孩子的東西。
保姆高高興興地洗幹淨手帕,左看右看。
越看越覺得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