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向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,還是去了。
裴司翰坐在椅子上,靜靜地發呆,除了臉紅之外,看不出醉态。
旁邊坐着小玉。
小玉的裙子壞了,頭發也亂,臉上好幾道印子,哭得眼皮發腫。
溫向慈停在原地。
裴司翰捕捉到她,緩緩擡起頭,眼神空洞。
他滾了滾喉結。
英俊臉上滿是落寞。
小玉哭着過來說,“我跟着他去喝酒,喝完了有人調戲我,他跟人打起來了,向慈,謝謝你過來。”
溫向慈壓根消化不了她說什麼。
隻覺得煩。
“我去簽字,簽了字,你把他帶走吧。”
小玉忙不疊點頭。
“謝謝,謝謝向慈你成全。”
溫向慈聽笑了。
成全?
也是。
小玉長得好,又幹淨。
裴司翰這身價,不亂搞又疼人,兩個人都不虧。
簽了字,溫向慈本想走,小玉又攙着他過來哀求,“向慈,可以開車送一下我們嗎?”
裴司翰垂眸看着地面,雖說硬挺,但是眼神不聚焦。
恐怕喝了不少。
“走吧。”溫向慈最後一次妥協。
結果上車後,裴司翰罕見地冷靜和沉穩,“去附近五星級酒店。”
溫向慈一聽就冒火。
這火氣來得莫名其妙,她歸咎于裴司翰這個傻逼把自己當司機使喚。
小玉也疑惑,“司翰,你去酒店幹什麼?”
裴司翰緊盯着溫向慈的後腦勺,淡淡吐出兩個字,“睡你。”
小玉,“……”
溫向慈腳下一用力,車子突的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