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放,不如說是摔。
姜音被震得難受,嘴裡哼哼唧唧,叽裡咕噜的罵人。
裴景川重新關上門,扯掉腕表,挽起襯衫袖子。
霍危注意到他動作,眼眸微眯,“大庭廣衆,裴景川,我不信你會對一個國家秘書動手。”
裴景川轉過身來,肌肉崩起身上布料,弧度駭人。
“你也配我動手。”
身後盛骁會意,從後勒住了霍危的脖子。
往黑暗裡拖。
裴景川一聲怒吼,“躲什麼躲,就在這打!”
不僅要打,要出氣。
他引以為傲的秘書身份,也得在今天身敗名裂。
頭頂就是攝像頭,盛骁把霍危強行拽過去。
手腳被箍住,他一個常年捏鋼筆的紳士,此刻毫無還手之力。
霍危一點不怕死,還火上澆油,“你惱什麼,她自己鑽過來的。”
說完扭頭問,“對吧盛骁,你親眼看到了。”
盛骁立即解釋,“裴總别聽他滿嘴噴糞,是太太喝醉了,他趁人之危。”
裴景川當然相信自己的女人。
但是他就是要拈酸吃醋。
就是咽不下這口氣。
他有力的一腳踹在霍危臉上,優質皮革堵住了他的嘴。
霍危的顔值也真是能撐。
臉上帶了傷,反而俊美得像個落魄王子。
他沒屈服,一雙眼冷冷看着裴景川。
“心眼真小。”他出言挑釁,“抱一下就不行,那要是看見她在我身上扭出花兒來,你不得氣死。”
裴景川第二腳恨不得踹死他。
踹得他直吐血,說不出話來。
霍危乖乖讓他發洩。
他這次回來,無非就是想看看,裴景川的底線在哪裡。
沒想到這麼淺。
身上的痛刺激着霍危,讓他忍不住笑。
裴景川這輩子為了個女人要死要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