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去後就瞧着門,那道身影細細的,在門外站了好一會。
最後還是走了。
即使走了,裴景川也沒收回視線。
兩個人就好像站在了賭場上,互為對手,拿身家性命做賭注。
都把那根線拽得緊緊的,誰都不肯松。
……
姜音坐在沙發上,拿出手機給盛骁打電話。
她詢問她上完廁所出來,都發生了什麼事。
盛骁一一回答。
他甚至不理解,“太太,你為什麼要那麼聽話,霍危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,裴總親眼看見,心裡不知道多難受。”
姜音捂着額頭。
無力解釋。
她要說,自己當時完全把霍危當裴景川,有人信嗎?
那吊毛裝成裴景川,然後給她酒裡下東西,故意的啊。
姜音欲哭無淚,想到今晚上跟裴景川鬧騰這麼一番,簡直幼稚到發癫。
重新看向浴室裡,裡面傳來傳來淋浴的聲音。
現在人在氣頭上,自己說什麼也沒用。
愛咋咋地吧。
他剛才也沒少欺負她。
姜音又重新打了個電話,叫私人醫生上門。
抽點血拿去化驗。
等結果出來,她一定要狠狠砸在裴景川的臉上。
姜音慢吞吞的離開沙發,同時,一個紙袋子也跟着落在地上。
她撿起來看,發現是裴景川一個客戶定制的産品。
脫毛儀。
用在那個地方的。
姜音眼皮跳了跳,掃了浴室一眼,拿着産品轉身走了。
……
裴景川洗完,看了眼鏡子。
腹肌壁壘分明,線條流暢。
寬肩瘦腰,腰腹有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