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保住了一條命,但是他身上會一直痛。
痛到死。
裴景川每一顆子彈都打在他的四肢關節。
還有一槍在肩膀。
可他隻要了裴司翰一雙腿。
他真是仁慈。
“裴司翰死了嗎?”董燕青問。
霍危心不在焉道,“腿鋸掉之後馬上讓人處理了,沒感染就死不了。”
“嗯,也不知道當時阿音有沒有被吓到。”
霍危,“她比你想象中要堅強得多,但也不那麼好對付,你這父親以後怕是不好當。”
董燕青勝券在握,“我有的是辦法。”
霍危想到他那些藥物,也沒多問。
“哦對了,我來找你是有件有趣的事情告訴你。”
“什麼事?”
霍危在他耳邊壓低聲音。
“溫向慈……”
……
姜音站在窗邊,看着樓下兩人竊竊私語。
她自然聽不到。
但是霍危說完之後,董燕青露出了笑。
笑得像個殺人狂魔。
總歸不是什麼好事。
……
姜音坐在這陌生的房間裡,心裡沒由來的驚恐。
不是對這裡的害怕。
而是有一種世界末日即将到來的驚恐。
人在失去什麼的時候,第六感會提前預告。
姜音覺得,這就是預告。
她站在窗邊什麼都不做,就這麼靜靜看着。
直到快要吃晚餐時,傭人過來叫她。
奢侈又奴役制的服務模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