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音靠近他,摸他的手。
“親都親過了,裴總有沒有興趣跟我打個賭?”
裴景川看着她把玩自己,言簡意赅道,“條件。”
姜音摩擦着他空蕩蕩的無名指,說,“要是我輸了,條件随便你開,要我傾家蕩産都可以。”
裴景川比較喜歡傾家蕩産那個詞。
所以,他難得有興趣繼續問下去,“要是我輸了,你要什麼?”
“談戀愛。”姜音很自然的說,“敢不敢?”
裴景川輕嗤了一聲。
“怎麼賭。”
算是答應了。
姜音松口氣,松開他的手,往下探。
纖細手指在皮帶扣上似有若無地摩擦,姜音聲音輕得嬌媚,“三天為限,要是你能忍住不跟我上床,算你赢,反之,我赢。”
裴景川沉默下來。
姜音解開他的皮帶搭扣,手伸了進去。
她漂亮的眼睛望着他,“怎麼不說話,不敢嗎?”
裴景川上下兩邊,完全是兩個反應。
明明姜音都握不住他了。
但是他那張臉卻面不改色,“我在想你破産那天,會不會自尋短見。”
門外,葉楊敲門。
辦公室裡的空氣凝固了一瞬。
裴景川握住她的手想往外抽,姜音道,“有個前提條件,這三天我找你的時候,你不能躲不能跑,也不能拒絕我做任何事。”
裴景川,“但我不會為了這破遊戲耽誤我的正事。”
“你的助理可見可不見,算什麼正事?”
裴景川注視她,緩緩松手。
他對外道,“進。”
葉楊進來的時候,姜音的手剛好從裴景川褲子裡抽出來。
裴景川神色自若,坐在椅子上。
“送客。”
葉楊看向姜音。
姜音的臉色繃着,不算好。
但也沒鬧什麼,朝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