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什麼就是什麼。
這個時候,讓他叫爹都行。
……
裴景川脫掉褲子的時候,突然發現一個大問題。
他他媽沒反應。
姜音也懵了,眼睛發直,“……你那個抑制自己的藥,吃了多少啊。”
裴景川青筋直跳,“半瓶。”
姜音,“?”
仿佛一盆冷水澆滅燎原之火,空氣一下子就安靜了。
裴景川也後悔。
當時怕自己出意外,所以不遵醫囑吃了三天的量。
姜音欲哭無淚,“那怎麼辦啊?”
裴景川擰着眉,看着她濕漉漉的臉,“我先給你解身體裡的藥。”
硬件不行,其他法子還可以。
姜音撥開他,“我是擔心你的身體,你以後不會都不行了吧?”
裴景川臉色一冷。
“快去醫院。”姜音坐起來穿衣服,這樣的事情不開玩笑。
裴景川注視着她。
“你呢?怎麼辦?”
姜音愣了愣,正要開口,門外有人敲門。
女醫生來了。
裴景川穿上衣服開門,讓她進來。
姜音連忙道,“你來得正好,他吃錯藥了快幫他看看。”
裴景川有點忌諱讓女醫生看男科,深呼吸一口氣道,“我去醫院,你給她看看。”
姜音想說實話,自己壓根沒被下藥。
但是裴景川掉頭就走了。
唉。
男人碰到這種問題,逃避很正常。
更何況是自作孽。
姜音沒事,随後也叫女醫生走了。
哼着歌兒來到沙發上,她把裴景川撕壞了的襯衫撿起來,笑得更開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