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音又重新坐在了他腿上。
不再是主動方,更不是屈辱的姿态,而像海浪裡搖搖欲墜的孤舟,被裴景川這一道驚天海浪攥着,随他的節奏一起一伏。
裴景川的手勁大得驚人。
幾乎要把她揉碎了。
姜音疼得不行,“你要我骨折嗎?”
裴景川的呼吸重重灑在她脖頸處,“跟霍危做過嗎?”
姜音心裡一酸,抱住他的腦袋。
“沒有!”
怎麼還是不信,這狗東西。
裴景川仿佛沒聽見似的,喃喃道,“做過也沒關系。”
“……”
他新一輪的吻壓下來,姜音大腦一片空白。
底線這種東西。
破了第一次,就會有無數次。
一向潔身自好,潔癖嚴重的裴總,此刻願意接納姜音的一切。
在他陰暗深處,還有一道更卑微的聲音:跟别人做過沒關系,在别人那沒滿足才來找我更沒關系。
我都可以。
姜音捧着裴景川的臉,細細密密地在他臉上吻。
她眼尾泛紅,“裴景川,要檢查一下嗎?”
明知道這樣很掉價,但是姜音還是說了,“你檢查看看,我是不是一直都屬于你。”
裴景川暫時沒有動。
兩人磨蹭那麼久,早就已經箭在弦上。
但是此刻,他神色瞳仁鎖着她。
又開始醞釀别的陰謀。
姜音想他想得不行,哀求道,“還要折磨我嗎?”
裴景川無聲,用手檢查了一下。
……
裴景川這一年,沒吃過豬肉,但是見過豬跑。
他看出來了,姜音确實是很愛他。
也就是愛,他才肆無忌憚地折磨她。
一直吊她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