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開後,喘息聲格外粗重。
裴景川用拇指摁着她水潤的唇,低聲問,“裝睡是躲避我麼?”
姜音說了句沒有。
然後含住他的手指。
宛如在懶懶吃糖,弄得很緩慢。
卻讓裴景川有些受不住。
“想吃什麼。”他抽出手,有些用力地掐住她的脖子,懲罰她剛才的行為。
說過不準勾引他了。
姜音是真的餓了,抱着他的手臂,摩擦微微凸出來的性感筋脈,“都行,你吃過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他回公司之後,滿腦子都是她那雙灰蒙蒙的眼睛。
讓人心煩意亂。
“想吃面。”姜音點餐,“你做的。”
“好。”
姜音失笑,“好什麼好,你都多久沒做飯了,會做嗎?”
“會做。”他說得挺堅定,“有些事情以前做得多,身體會養成慣性。以前我們做的時候,我是不是會半途停下來,突然給你用嘴。”
姜音大驚。
“誰告訴你的?你找着我們以前的錄像了?”
裴景川總算笑了下。
“夢見的。”
“……”
裴景川舌尖抵了抵唇角,邪魅一笑,“我們有錄像?”
姜音裝死。
……
裴司翰是次日早上醒來的。
溫向慈給他脫了病号服,用溫水仔仔細細地擦洗身體。
他雖然病着,但是身體還是好的,溫向慈拎着鳥兒搓的時候,聽到了悶哼。
溫向慈順着聲音看過去。
就看見裴司翰雙眼注視着她。
溫向慈一緊張,差點沒給他捏斷。
“……向慈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