壓制住了他的殘暴而已。
姜音深呼吸一口氣,緩慢轉身。
正要走,背後驟然傳來裴景川清冷的嗓音,“北城我比姜小姐熟,人脈也更方便,如果你有什麼需要,随時可以找我。”
聽起來友好的話,字字句句都是威脅。
他如今掌控北城的經濟發展,許多人以他為靠山。
他想掐斷姜音求原料的門路,隻是一句話的事。
無聲的戰争,徹底拉響。
姜音嘲諷地勾了勾唇,“裴景川,我在國外那一年,可不是成天吃白幹飯。”
裴景川客氣地說,“巧了,我這一年也稍微努力了一下,對付姜小姐綽綽有餘。”
“好,那走着瞧。”
姜音摔門離開。
裴景川笑着松開領帶,感覺前所未有的暢快。
他可真愛她剛才那挫敗難過的樣子。
心疼老張,對他絕望。
比起之前的嚣張跋扈,不知道可愛多少倍。
唯一不足的,就是沒看見她哭。
施虐欲在身體裡隐隐作祟,讓裴景川生出一股沖動。
他站起身,吩咐葉楊備車。
葉楊剛聽他們吵架,此刻蔫不拉幾的,問道,“裴總咱們去哪?”
裴景川,“去幫一幫我那好太太。”
葉楊一下子來精神了。
……
姜音立即約見了老張的家屬。
她态度誠懇,很是愧疚,“真是抱歉,後續賠償我們會一路跟緊,有什麼條件你們也可以提。”
老張手下有個兒子,二十來歲。
但是他一直跟着老張,學了不少本事,老張死了,他可以接上。
姜音想收買他,繼續拿稀有的原料。
畢竟還年輕,小張面對這樣的變故手足無措,見姜音這麼好說話,他遲疑地點點頭。
“姐姐,我可以幫你,但是你一定要保住我,我不想坐牢。”
姜音笑道,“你放心,有我在沒有誰敢……”
“你坐不坐牢,可要法律說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