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音張嘴想咬他,裴景川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他本想掐得她求饒。
但是細膩觸感在掌心遊走一圈,他又不舍得,便輕輕松開。
但是折磨并沒有就此結束,裴景川的視線跟着自己的指尖往下走,解開她襯衫的紐扣。
姜音呼吸一滞,“裴景川你他媽想幹什麼?”
裴景川黑眸深邃,“孤男寡女,脫了衣服之後你說幹什麼?”
說話間,他的手指翻轉,已經将扣子全都解開。
他放肆地在她肌膚上流連。
姜音清晰感覺到了他的反應,心裡升騰起一股怒火。
“裴景川,我的人馬上就來了,你要是不想身敗名裂,就馬上給我停下來!”
威脅的語氣倒是中氣十足。
如果她不顫抖的話。
裴景川勾起她的内衣帶子,笑着問,“你是說,剛被我解決掉的那群廢物保镖嗎?”
姜音瞳仁一縮。
他吻了吻她的耳垂,啞聲問,“怕不怕我真的在這要了你?”
姜音咬牙不說話。
賭他不敢繼續。
可裴景川就是個不怕死的賭徒。
賭徒是沒有理智的。
他動作緩慢地威脅着她,“你哭着求求我,我就放過你,怎麼樣?”
姜音冷嗤,“癡心妄想。”
“哦。”裴景川将手中帶子一拽,無情道,“姜小姐剛才進來的時候觀察過了嗎?這房間裡有好幾個攝像頭。”
話說完,裴景川就看見她的眼睛更紅了。
他放軟了聲音,“哭吧,哭出來我就放過你。”
姜音看着他,麻木地冷笑着,“裴景川,你想想現在攝像頭那邊的人都怎麼看我?”
裴景川微微眯眼,臉色冷了幾分。
姜音,“你希望他們對着屏幕裡的我脫了褲子嗎?”
“完事之後,把視頻拷貝下來,給每個群都發一份。”
“我将會是他們每天晚上寂寞時候的消遣品。”
裴景川冷着臉給她穿上衣服,抱着離開了房間。
這裡是姜音的地盤,私密談話的房間裡有監控,但是無人看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