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川推開她就往外走。
門外湧進來一堆醫生和保镖,一左一右控制了他。
裴景川被鉗制得死死的,無法動彈,他回頭問,“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?”
溫向慈走到他跟前,紮了一針鎮定劑。
裴景川頓時頭昏腦漲。
又被送到床上。
“我會保護好阿音,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!”
溫向慈恨恨道,“我不知道解藥裡到底什麼成分變異了,讓你變成了這個鬼樣子,從現在開始,你給我在這裡好好治療,等風波過去了再出去。”
說到這,她又心酸解釋了一句,“這都是阿音的主意,對外傳你精神錯亂,方便搪塞警察那邊。”
裴景川呼吸開始急促,“媽,我全想起來了。”
溫向慈一怔,快步走到床邊,檢查他的瞳孔。
确實比剛送來的時候要正常很多。
溫向慈問,“什麼時候想起來的?打霍危的時候想起來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裴景川道,“不過他欠打,要是再來一次,他依舊這個下場。”
溫向慈咬牙,吩咐醫生,“給我把他看緊了。”
她走後,門外密密麻麻全是保镖。
一個個就跟銅牆鐵壁一樣,将這房間堵得密不透風。
裴景川知道,他這個媽來真的。
他隻能暫時按兵不動。
葉楊湊過來,滿臉驚喜,“裴總,你真想起來了?”
裴景川還在理最近發生的事,滿腦子亂麻。
聽到葉楊這麼問,他隻敷衍地嗯了一聲。
葉楊出于謹慎,說道,“那我考考你……”
裴景川掃他一眼,“你是處男。”
葉楊啊了一聲,“我不是考你這個!”
“你工作電腦裡名為重要會議資料的文件夾,是五十多個黑絲視頻。”
“……”
好,記憶确實恢複了。
裴景川反問他,“葉楊,你想不想年終獎多一個零?”
葉楊跟他多年,一眼看穿他的歪心思,“不行,我這次是站在夫人那邊的,說什麼我都不會放你出去惹事!”
“多兩個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