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攥緊拳頭,“裴景川,你少挑撥離間。”
裴景川冷嗤,“跟你學的。”
随後不久,霍危的司機送任清歌過來,兩個男人的鬥争才暫時消停。
裴景川送姜音上飛機,拉住她的手,“記得想老公。”
姜音親了他一下。
霍危,“……”
這是霍家的私人飛機,攏共就他們幾個人。
關上艙門,姜音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,伸了個懶腰。
她問,“任醫生,你可以跟我一塊坐嗎?我有點問題想咨詢你。”
任清歌是醫生,生來就帶着助人為樂的心,果真過去了,“怎麼了嗎?”
“我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。”
聽她肚子不舒服,霍危也不跟任清歌搶位置了,自己坐下。
他有些累,閉上眼。
身上骨折的地方又在隐隐作痛。
任清歌問,“姜小姐你肚子哪裡不好?”
姜音壞笑,“有點餓。”
任清歌聽笑了。
她知道姜音不喜歡霍危,連坐都不願意坐在一塊,剛才不過是找借口跟他保持距離而已。
姜音打了個哈欠,抱着任清歌的胳膊,“我睡覺了任醫生,晚安。”
任清歌看着她。
無奈一笑。
這群人玩得可真花。
飛機飛了一個多小時,任清歌也有點困了,正準備睡覺時,她聽到了難耐的悶哼。
她支起腦袋,看向霍危。
霍危皺着眉,捂着自己受傷的那隻手。
任清歌小心撥開姜音,挪到霍危身邊。
“怎麼了?”
霍危偏過腦袋,半眯着眼看她,“沒事。”
他蒼白的臉跟一頭冷汗騙不了人。
估計是夜裡神經敏感,骨折的地方疼得厲害。
任清歌怕吵着姜音,壓低聲音說,“我身上帶了止疼藥,你先吃一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