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了。
他将人抱起,擡頭跟霍危說,“她不舒服,我先帶她去房間檢查。”
霍危看他倆賊眉鼠眼的,臉色一冷,“不舒服就去醫院。”
姜音體貼道,“沒事的霍秘書,我跟裴醫生親一下就好了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……
他們倆上去之後,霍危坐在原地平複躁動的情緒。
管家實在看不下去,過來道,“少爺,你不管管嗎?他們倆那膩乎勁兒,我都怕生到咱們這。”
霍危額頭青筋跳了跳,“她願意,我擋不了。”
裴景川要是硬來,他自然有辦法,但是扛不住他們狼狽為奸。
管家替他抱不平,“那少爺你還不及時止損!”
他就是咽不下那口氣。
撬了一年多的牆角,鏟子都撬壞了好幾把。
還差點搭進去一條命。
就這麼算了?
“他主動送到松市來,那就别怪我不客氣。”霍危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,“備車,我現在要去見個朋友。”
……
已經有胎動了。
很輕微,裴景川要把臉貼在肚子上好一會,才能聽到一點悶響。
像氣泡似的炸開。
他說,“以後應該是個挺安分的小東西。”
姜音将衣服放下來,眼尾含笑,“隻要别像你不怕死就行了。”
裴景川卻道,“估計難。”
兩人好幾天沒見,如隔三秋。
姜音主動坐在他的大腿上,兩人緊密貼在一起。
裴景川攬着她的腰,手不老實,從衣服的縫隙裡鑽進去,摩擦細膩的肌膚。
摩擦起熱。
逐漸帶火。
鼻息之下是她好聞的發香,裴景川有些貪婪地深聞,“最近在松市玩得開不開心?”
姜音的額頭貼着他有力的肩膀,“都跟雅蘭姐在玩,感覺還行。”
“晚上呢,住在這習不習慣?”